不过,韩目棠从来拒绝与她碰面,都是留下字条或者东西。 两人坐进一个半开式的包厢,窗户和推拉门都敞开着,任由空气流通。
到这时,她才发现,自己竟然将他的话记得这么清楚。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,探到司妈的脖子下面,只需看准项链的搭扣,轻轻一抓……
“……” 就这,说是祁雪纯特地请她过来,实在不像真话。
他将当日的事实跟她讲述了一遍。 “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,”她摇头,“如果都是些不愉快的记忆,我要来干什么呢?”
“暂时没有头绪,但绝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。” 祁雪纯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小,发出绿光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