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小便
小姑娘还记得他，一看见他就惊喜地叫了声“爸爸”，朝着他张开双手要他抱。
小家伙的眼睛亮起来，明显是放心了，但还是一本正经地伸出手说：“拉钩？”
一向很有耐心的诺诺都忍不住问：“妈妈，还要等多久啊？”
此时电梯来了，陆薄言没有再理她，直接进了电梯，而戴安娜也跟了进来。
“一百万。”
两个人坐在一起，注视对方。可以眨眼，但绝对不能笑。
四年，不算特别漫长，但也不短。
快到的时候，诺诺的脚步突然慢下来，盯着地面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陆薄言是个极度自律的人，这些年早起，已是常态。
又或者说，在外婆离开的那一瞬间，这座城市对她而言，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许佑宁昏睡了四年，如今好不容易醒过来，确实该回G市看看外婆，让老人家在天之灵也安心。
苏简安笑了笑，挽住陆薄言的手，跟他一起回家。
穆司爵的注意力都在电脑上，应该察觉不到念念的小动作。
“佑宁阿姨，念念早上跟我们说过了”诺诺像个小绅士，咬字清晰，不急不缓地说，“念念说，小五去了另一个世界。在那个世界，小五不会每天都很累，也不会不想吃东西。在另一个世界的小五会像以前一样，可以跑很远，也可以吃很多他喜欢吃的东西！”
“咳咳……我们还是想想去哪里玩。”萧芸芸红着脸，紧忙岔开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