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洛小夕无语。 她枕着手看了陆薄言一会,小心的起床,查清楚英国的天气后,又搬来行李箱替陆薄言收拾行李。
洛小夕点点头,推开化妆间的门,瞬间,整个化妆间都安静下来,数道目光齐齐投过来,有鄙夷,也有的带着探究,还有不可置信。 “什么事啊?”洛小夕随口问。
除了苏亦承,还能有谁? 陆薄言手上的动作顿住。
“是啊。” “你学来干什么?想开我的门?”陆薄言笑了笑,“我的房间,只要你想进,随时都可以。”
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床上,直勾勾的望着陆薄言,突然觉得心安。 “多久了?”苏简安故意调笑,“你该不会答应和我结婚的时候就开始想了吧?”
大雨冲刷过后,山路变得光滑无比,虽然军靴是防滑的,但陆薄言的脚步还是会不时趔趄一下。 打开大屏幕选好了台,重播还没开始,陆薄言起身说:“我出去一下。”
她问:“那次我在酒会上碰见你们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 陆薄言的车子就停在警局门口,上车后苏简安把洛小夕公寓的地址告诉陆薄言,黑色的轿车缓缓启动,融入车流中,开得不快不慢。
但她始终是凡人一枚,没有魔法,也没有会魔法的守护者,所以一过了马路,她就挣开了苏亦承的手。 她没注意到这杯酒下去后,她旁边的年轻男女互相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对方,又朝着秦魏投去暧|昧的眼神。
“很好。”陆薄言说。 “穿起来干嘛?给我自己看啊。”苏简安郁闷的放下刀叉,“这段时间我们一起上班下班,周末就一起去看他妈妈。我们像是一对夫妻,又好像不是,我不知道怎么定位和他的关系。有时候我觉得他是真的关心我,但有时候,我又觉得他对我的照顾只是出自义务,又或者只是因为他妈妈要求他必须对我好。”
顺着苏简安所指的方向望出去,那张放在陆薄言心底最阴暗的一个角落的脸,赫然出现在他面前。 秦魏苦笑了一声:“好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我看见的呀!”副经理说,“前几天我看见苏总在我们公寓楼下的餐厅给洛小姐买早餐;昨天晚上他们不知道去了哪里,早上我看见苏总抱着洛小姐回公寓的。要是没有在一起,他们能这么亲密嘛?” “你真的喜欢打麻将?”陆薄言不大相信。
“说。”苏简安突然这么乖,陆薄言不用猜都知道她是有要求要提。 “陪你二十分钟。”
在秋天快要到的时候,洛小夕出道的消息传来。 办公桌上文件堆积如山,他却站在窗前,指间夹着一根已经燃了一小半的烟,脚边的地板上落了细细的烟灰。
但最终她还是克制住了已经到喉咙的尖叫,慢条斯理的洗了个澡,然后躺到床上。 拇指果断的划过屏幕,通话建立。
一时间,网络上传着各种洛小夕的小道消息,媒体的采访稿也到处飞,洛小夕一时风头无两。 “我告诉她我跟她没可能,她没两天就辞职了。”苏亦承转移了话题,“你是突然记起张玫,还是突然吃醋了?”
张玫的指甲几乎要陷入掌心里,眼里迸发出深深的仇恨来…… “但是呢,他再怎么生气,遭殃的人也不是你。相反的,他只会对你更好。”
但实际上这几天,苏简安的心情指数非但没有飙升,眉头还越锁越深。洛小夕每次给她打电话都能听到她唉声叹气,几次后终于忍不住问她怎么了。 “多久了?”苏简安故意调笑,“你该不会答应和我结婚的时候就开始想了吧?”
苏简安先是茫然,反应过来陆薄言的意思后,过去他低沉喑哑的声音、失去频率的呼吸突然都历历在目…… “可疑的地方太多了。”苏简安像分析案件一样,一点一点的分析,“第一,结婚前你就很明确的跟我说过,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,你是很不情愿的和我结婚的。第二,你是陆薄言,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,我可能是这些人最不起眼的一个。第三……我感觉不到你爱我。”
说完,黑色的轿车刚好停在家门前,车厢内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呼吸声。 “别乱动。”不等洛小夕出声抗议,苏亦承就先危险的警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