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杀过人。”男人说，“在战场上，你不杀别人，别人就会杀你。”

“抽烟。”他走上露台，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，点燃。

一个年轻窈窕的倩影忽然闯入他的视线。

齐茉茉目不斜视，径直来到别人给严妍拉出来的椅子，准备坐下。

另一个人也跟着说：“严小姐就当帮帮我们这个小品牌，穿一穿我们的新款吧。”

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？”程奕鸣疑惑。

“我哪能想到这么多，”严妍撇嘴，“都是雪纯给我分析的。”

“学长，你想哄老婆开心，也不带贬低我的吧。”祁雪纯走进。

这些日子，她独自承受的东西太多。

“你也没给我打电话。”她嘟了嘟嘴。

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。

但这一巴掌没打下去，被祁雪纯及时挡住了。

她的话像尖刀利刃划过严妍的心脏，痛苦在严妍的五脏六腑内蔓延。

“我刚才是故意装肚子疼的。”

程申儿不肯走：“我就在这里等着。”

“我脸上有什么？”他挑眉。

emilybell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