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教养极佳,一派贵公子作风的江少恺,此刻毫不掩饰他的怒气,包里的推开记者就把苏简安从人群里拉出来,有摄像把镜头对准他,他怒视一眼,推开机器:“别拍了!”
时值深秋,畏寒的人已经围起了围巾,苏亦承到民政局门前的时候,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,额际的黑发微微湿润。
“若曦,”陆薄言看着韩若曦,目光里除了冷漠,就只有陌生,“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。”
……
苏亦承还没有回来,苏简安自己用钥匙开了门,发现公寓依旧收拾得干净整齐,双开门的大冰箱里瓜果蔬肉一应俱全,陆薄言说,“他过得没有你想象中颓废。”
苏亦承看着苏简安紧张得只知道瞪大眼睛,一动不敢动的样子,摇摇头说:“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他的电话,她怀疑你提出离婚是受人威胁,让我从你口中套点什么出来。”
第二天。
而她的付出所得到的,只有误解和谩骂。
回到家,有电话找陆薄言,他在房间里接听,苏简安去卸妆。
她想干什么,已不言而喻。
苏简安淡淡的置之一笑,接过苏亦承递来的牛奶喝了一口:“中午补个觉就好了。”说着,蹙起眉放下牛奶,“哥,你换牛奶了吗?味道怎么跟之前的不一样?”
跟露馅比起来,幼稚点算什么?
“爸!”洛小夕冲到病床前,紧紧握着父亲的手,“我在,我在这儿。”
“……”
那个时候陆薄言离她那么近,她却不知道,更不知道他病了。
洛小夕摸了摸自己的头发:“你怎么一点都不意外我把头发剪了?”以前,全身上下她最宝贝的就是那头长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