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笑了笑，夹了一小块鱼肉送进嘴里。二十几年前，他父亲离世后，苏韵锦患上抑郁症，依赖药物活到今天，他要让萧芸芸也尝一遍那种痛苦吗？

“小儿哮喘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沉下去，“具体的，还要等检查结果。”而现在，是陆薄言最需要他的时候。

林知夏何其聪明，笑了笑：“你说过我需要遵守几项约定，我猜，约定里一定有‘你不会干涉我的自由，但是我也不能干涉你’这一项吧？”萧芸芸一时没反应过来：“什么意思啊？”

“唔，不用。”萧芸芸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，忙忙摆手，“我打车回去也就三十分钟，就不麻烦你这个大忙人了！你上去看我表姐吧，太晚了不方便。”女孩子在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，会依赖那个帮助她的人，一旦相信那个出手相助的人，再跟着他走的话，等同于掉进了人贩子的套路里。

“小夕？”话说回来，这好像是陆薄言第一次这么肯定一个女孩子。

那天，谈完正事后，一帮人开始吃喝玩乐，林知夏以为沈越川对这些没有兴趣，意外的是，沈越川玩得比谁都尽兴，偶尔流露出几分痞气和幽默，却不落俗套，不但不让人反感，反而更有魅力了。苏简安“嗯？”了声，“这样……不会显得太刻意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