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的，船身远去。

通话结束。

严妈若有所思，觉得严妍说的也有道理。

枕头的白色面料衬得她的肤色更加雪白，黑色长发慵懒的搭在肩上，只要她不动，就是一幅油画。

程奕鸣顿了一下，“程子同自求多福吧。”

严妍好笑：“媛儿在里面抢救，你们在抢救室外商量坏事，还说我偷听？”

“朱小姐！”直到她摘下帽子和墨镜，前台员工才低呼着认出了她。

这时，包厢门忽然被推开，程奕鸣出现在门口。

“还有你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，其实都是符老总的，你只是帮着收钱，维护这些生意的都是程子同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你们这么利用程家人，你觉得我会不会生气？”

这时她的电话也收到消息，于辉发过来一个俱乐部的地址，明明白白告诉她，杜明和明子莫就在这个地址约会。

令麒赶过去与他汇合，他们坐船回去。

那时候，几百万的生意根本都不需要他出面，但现在，他却为了这点生意受尽讥嘲。

话到此处，她觉得跟爷爷没什么好聊的了。

“程总，人要学会低头，你现在需要的是钱，我们能帮你就不错。”

她不可能说严妍傍上了程奕鸣，也不能说两人是恋爱关系，那等于拉低了严妍挑选男人的眼光。

“……你是第二个。”他回答，答案跟她当天说的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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