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好奇程申儿为什么这么关心自己，但她无意隐瞒，“我没打算……”

司俊风没怀疑，只是仔细打量受伤的地方，“伤口在头发里，就算留疤也不会破相。”

前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，她和司俊风混在众人之中慢慢往前。

“申儿是跟我来的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“把饭菜放到门外是不是他的主意？”

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，纷纷退开。

他的笑容里，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苦涩。

片刻，主管回来，“祁小姐，那位客户实在不肯让，但愿意给您做点经济补偿，您看行吗？”

“……她和先生究竟什么关系啊？今早我见她从先生的书房里出来……”

助理点头，立即出去找人询问数据。

祁妈甚至有点紧张，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情。

祁雪纯深知反对无用，如果闹到她爸开车来警局接她，反而是个大笑话。

“请问您是俊风的太太，祁小姐吗？”电话那头是一个恭敬的声音，“我是俊风的同学，我姓宋，我们见过面的。”

白唐皱眉：“祁警官，精神控制只是心理学上的概念……”

两人从宴会厅的侧门离去。

众人纷纷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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