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微微勾起唇角，他也这样觉得。“那你能不能好好吃饭？你现在身体不好，肚子里还有一个。我不管肚子里面那个什么样，你必须好好养身体！”

“你看你，什么都不问，就急眼了。你这性子怎么这么急？之前看你管孩子，还以为你是个慢性子呢。”陆薄言他们听着苏亦承的话，都觉得听得糊里糊涂的，苏亦承不过就是借个钱，怎么会借出这么大事？

听着小朋友童言童语的真诚，高寒笑了起来。“死者父亲为苏亦承说话，是收钱了还是畏惧权势？”

每次父亲只要说这句话，程西西就知道他下句是什么了。傍晚的时候，高寒手中夹着一根香烟，他看着手机上的一条从中午便发过来的短信。

冯璐璐每女每天都是这样，先走二十分钟，来到公交站，再坐十几站到达学校。“好的好的，马上来。”

“有什么苦衷？”高寒又问道。闻言，程西西面上不由得多了几分不耐烦。